电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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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1/12/14 16: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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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老周用《黄金草原》中描写电鳗的“电”这个字,来推断《黄金草原》写作时间应在8世纪以后,以及可大胆推测是9世纪法国人干的。反证笔者手里已经有大量证据资料,这些证据证一个是证,证十个也是证,就也来分析一下《黄金草原》这本书。

据说阿拉伯学者艾卜.马苏第0世纪用了30多年游历诸国,用阿拉伯语写成史学巨著《黄金草原》。马苏第的《黄金草原》就是一部中世纪的百科全书。此书代表着阿拉伯和穆斯林历史编纂学的顶峰。所以马苏第被称为“穆斯林和阿拉伯的希罗多德”。

本文研判《黄金草原》创作于耶元-年后。之所以可以研判到年后,是因为研判《黄金草原》的时间,实在是太容易了。这是一本试图包罗万象而大胆到不设任何反抄袭追踪措施的书。它太新,新的发亮。

《黄金草原》第章总第4段说:“他为什么不发展苏格拉底、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有关天体种类、气候现象、自然特性、叙述和编纂、结论、前提和三段论、物理学和形而上学的知识、本质、图案的形状和测量或某种其他哲学问题。”第9章总第23段说:“《逻辑学》的作者(即亚里士多德)指出,海洋在岁月的变迁和历代光阴中也在移动,将占据不同的位置。”总第段说:“据《逻辑学》《动物志》第4和8章的作者认为,在有关那种叫做鹤的巨鸟问题上的介绍,还有一些个头更小的突厥人。”第25章总第段说:“亚历山大以亚里士多德为导师。后者是希腊人中最为贤明聪慧者,也是《逻辑学》《形而上学》著作的作者。”

在笔者“禁书《函宇通》与明朝科技及西方哲学逻辑学等来源(3):亚里士多德逻辑学”一文中明确指出:“《名理探》《穷理学存》亦毫无疑问为中国本土著作,其与《墨经》《寰有诠》以及中国版《几何原本》的学说内容完全一致。西方版亚里士多德的《范畴论》《形而上学》《伦理学》《前分析学》《后分析学》《论题篇》等逻辑学哲学等相关著作,不会早于傅汎际来华时间即耶元62年。如若早于,亦必属赝品。西方出土的大量莎草纸,其上凡有关亚里士多德以上作品的内容,必制作于耶元62年之后。所谓公元三世纪希腊逻辑学家、新柏拉图主义者蒲斐略等人,也必是耶元62年之后的人物或伪托的人物。”

因此《黄金草原》中多次提到《逻辑学》《三段论》《形而上学》等亚里士多德内容,必然写作于耶元62年以后。

下面,照例来看地图。西方的所有这些典籍,都要有事无事地去蹭波斯湾和埃及一下,然后就被蹭出原形了。

《黄金草原》第0章总第25段说“同一个海的另一支流形成了波斯湾,它一直延伸到乌布拉,到达巴士拉省的防栅区和阿巴丹。此海湾的形状为三角形,其尖端位于乌布拉。”第6章总第36段说:“波斯湾开始于巴士拉、乌布拉和巴林地区,从巴士拉的栅状突堤开始。然后是流经塞姆尔、苏巴赖、塔纳、山丹、坎贝和其他地区领土的拉尔海,这些地方都是印度和信德的组成部分。”总第段说:“正如我们已经讲过的那样,波斯湾开始于巴士拉的海滨栅状突堤,即开始于以坎凯拉之名而著称的地区,这是一些插入海底和为航船作标志而使用的木板。”

照常例看地图。首先看波斯湾的地形断代。

图耶元-年地图:MapoftheTurkishEmpire

本张地图上,仅仅在耶元-年,波斯湾北部就到达巴格达(Bagdet)附近,并且在这里出现一个大的海湾。波斯湾朝北远远超过了巴士拉,巴士拉坐落在波斯湾的海岸边。

阿巴丹的出现,是波斯湾不断被冲积的结果。阿巴丹被冲积而成,出现得很晚很晚。因为阿巴丹还在巴士拉的南边很远的地方。见地图2:

图2耶元88年,Persia,AfghanistanandBaluchistan

地图2由总部位于芝加哥的兰德.麦克纳利公司出版,该公司在9世纪下半叶成为美国地图册、地图、地球仪和旅游指南的主要出版商。这张地图是88年出版的。这张地图以前属于美国地质学会图书馆,现在由国会图书馆收藏。

虽然地图是耶元88年出版,但是其描绘的地形,当然是在耶元88年之前。图中最上标示为巴士拉(Bassarah),巴士拉以南靠近波斯湾是阿巴丹(Abadan)。阿巴丹右边有一个数字。这可能是当时地形的测绘年代。总之我们可以假设这张地图在这里真正进行测绘的年代是耶元年。然后我们再放宽50年的误差,那么这张地图反映的波斯湾地形不会早于耶元年。此时阿巴丹正是处于波斯湾的顶点,符合《黄金草原》所说:“同一个海的另一支流形成了波斯湾,它一直延伸到乌布拉,到达巴士拉省的防栅区和阿巴丹”。因此可以研判《黄金草原》写这部分内容时的年代,应不早于耶元年。

可以再看看耶元年的卫星地图上的波斯湾地理图3:

图3耶元年卫星地图

图3是耶元年卫星地图。可见从耶元年到耶元年,波斯湾又朝南退缩了65公里。考虑到后来幼发拉底河与底格里斯河的水量已经变小,以及波斯湾往南变宽变深,可知更早波斯湾的退缩速度更快。

再来看埃及的地形断代。

怎么说《黄金草原》好呢?《黄金草原》居然说到了“罗塞塔”。稍微看过笔者尼罗河系列文章的读者都知道,罗塞塔实在是尼罗河三角洲中出现得很晚的地点。网络上一帮反驳我的人,最多抵赖一下说亚历山大港是建立在岸边伸出来的石脊上(当然这个抵赖已经被笔者的打孔数据、数十幅地理演变地图,以及最近《荷马史诗》关于法罗斯岛距离陆地一天航程的资料打脸了),还没有敢说笔者关于罗塞塔几百年前在海中的分析不对的。

《黄金草原》第9章总第段说:“尼罗河然后又分成几股支流,分别流向提尼斯、达米埃塔和罗塞塔,一直到达亚历山大港,在那里又流入地中海”。见图4:

图4耶元-年地图:MapoftheTurkishEmpire

图4与图是同一张地图。可见耶元-年尼罗河出海口根本不可能有罗塞塔地区,而是一片海洋。

再见地图5(出自5世纪下半叶NicolausGermanus(耶元43-47)对ClaudiusPtolemaeus《地理导论》的复制本):

图5约耶元年,Cosmography

地图5中,仍然没有罗塞塔的地名。

再看地图6,这是Flemish地理学家和学者AbrahamOrtelius(耶元-)于年出版的第一版《Theatrumorbisterrarum》。这张土耳其帝国地图创建于年,是6世纪奥斯曼帝国所有地图中最著名的。

图6RepresentationoftheTurkishEmpire

由图6可见,罗塞塔(Roseto)位于尼罗河三角洲中部偏西北,这是尼罗河出海口的中央位置,之前必定是在大海中。

《黄金草原》说到了“罗塞塔”,因此《黄金草原》必然就是在耶元年也即图5之后的作品。

再谈谈《黄金草原》对中国南宋朝(耶元70-23年)赵汝适的《诸蕃志》的抄袭。《诸蕃志》中说:“遏根陀国,勿斯里之属也。相传古有异人徂葛尼于濒海建大塔,下凿地为两层,一窖粮食,一储器械。塔高二百丈,可通四马齐驱而上,至三分之二。塔心开大井,结渠透大江以防。他国兵侵,则举国据塔以拒敌。上下可容两万人,内居守而外出战。其顶上有镜极大,他国或有兵船侵犯,镜先照见,即预备守御之计”。

然后《黄金草原》第32章总段说:“大地上的珍宝都埋藏在亚历山大城的灯塔下。你确实需要知道,当亚历山大掠夺了过去属于赛达德.本.阿德或埃及和叙利亚德其他阿拉伯国王们的财富与宝石时,他便令人修筑了地窖和地下室,上面是拱门和拱廊。他把其所有的金币和假宝石都储存在那里。他在这些地下建筑的上部修筑了灯塔,灯塔的高度不下腕尺。在灯塔顶部置一面由叫喊者簇拥的镜子。一旦当他们在这面镜子上看到敌人到达外海时,便开始呼唤以通知附近哨卡......因此,韦利德便让该奴隶率一些士兵以及几位宠臣和心腹出发了。他们拆毁灯塔,一直拆到原有高度的一半并破坏了镜子。”

可以看到,《黄金草原》关于亚历山大城的灯塔的描述,跟中国南宋朝(耶元70-23年)赵汝适的《诸蕃志》中对“遏根陀国”建造的“濒海大塔”内容是基本一致的。甚至《黄金草原》描述灯塔“高度不下腕尺”。腕尺约为46厘米,因此腕尺约为米高,合约38丈。比《诸蕃志》中丈要低,但米的高度,跟中国记载的丈,是同样的庞然大物。上海金茂大厦的高度才为.5米。估计《黄金草原》的作者想想丈也不可能,所以口气软了点,说“不下腕尺”,“不下”的意思,是“高过”,自然就包括了“丈”。可见《黄金草原》的作者编到这里,也觉得匪夷所思,有点被这个高度吓尿了,所以笔头就打了颤。

不过《黄金草原》的作者做梦也想不到,赵汝适《诸蕃志》中讲的“遏根陀国”,根本就不是埃及,而是伊拉克。所以赵汝适《诸蕃志》中讲的“濒海大塔”就绝不可能是亚历山大灯塔。这个见笔者文章“程碧波:《伯罗奔尼撒战争史》与大明熄灭,暨希腊、汉儿人、遏根陀濒海大塔与通天塔(二)”的考证。

不得不说,赵汝适《诸蕃志》坑了好多西方的历史著作,因为这些据说耶元8、9世纪甚至更早的西方史书在描写亚历山大城的法罗斯灯塔时,基本上都要把中国南宋朝(耶元70-23年)赵汝适《诸蕃志》上“遏根陀国”的“濒海大塔”的内容变着花样抄袭一遍。

什么叫抄袭者的悲哀?就是原创者用大量的笔墨描写并表达爱慕给一个名叫“鱼儿”的漂亮姑娘,抄袭者几乎一字不漏地抄袭了原创者的大量描写和爱慕表达文章,然后抄袭者自己真的跑去市场上买了一条鱼,说自己这大段笔墨文章是对这条鱼的原创描写。

西方传教士对中国文献的抄袭,满篇都充斥着这样的悲哀。包括亚里士多德的众多例如《范畴论》《形而上学》《伦理学》《前分析学》《后分析学》《论题篇》文章对中国典籍的抄袭,都是充斥着这样的悲哀。假如有人以为自己纯粹看亚里士多德的这些文章就可以的话,那我们就很乐意这些人的青春白白地流失吧。

最后,再提供一个意外惊喜的资料。在笔者之前“《荷马史诗》初创于耶元-年间暨亚历山大港海洋地形补充证据”一文中,提到了耶元年出版的《世界剧院》(Theatrumorbisterrarum)地图。见图7:

图7耶元年左右,Theatrumorbisterrarum(耶元年版)

在那篇文章中,我这么说过:“可以清晰地看到,笔者红色染色大文字为‘THEBAIDISREGIO’,也即前面笔者所说的‘大河地区’,这几个染红色的大文字覆盖了尼罗河的几乎整个区域,包括尼罗河两岸。”其实我当时这么说时,感觉“THEBAI”似乎是读作汉语音“大海”更合适。但又想西语“大海”和“大河”也未必分得清,所以就叫“大河”也可能性极大。但是《黄金草原》给了我猜想的证明。《黄金草原》第3章总段说:“在世界上的所有江河中,惟有尼罗河以其流域的辽阔和水量的丰富而获得了‘海’之名......如果该地区下雨少,那里就会更肥沃,降雨对于那里是非常不利的。”这里《黄金草原》明确说尼罗河获得了“海”之名。那么“THEBAIDISREGIO”读作汉语音“大海区域”就更加音准了。这也充分证明了这些西文就是对汉语的拼音。当然,即使“THEBAIDISREGIO”来自“大海地区”,到后来他们把尼罗河区域都称为“THEBE”也无不对。关键是“THEBE”要是“大河”的意思就可以。

与此同时,笔者也想到了笔者在“程碧波:纹明,从《舆地山海图》研判中国最早测绘全球(3.0版)”一文中使用的《舆地山海图》,此图的地中海部分如下图8:

图8與地山海图

图8中标号为“4”的部分,显示了尼罗河这里是一道海湾而不是河流。当时最多认为开罗以北是海湾,怎么也不敢说开罗这么南边的地方都是海湾。所以对《舆地山海图》中标号“4”这里的海湾地形图像一直耿耿于怀。《黄金草原》关于尼罗河的称呼是“海”的说法,增强了笔者关于开罗以南亦曾经是海湾的研判。而这又为《舆地山海图》的古老提供了更多证据。

这就是对《黄金草原》资料的使用。书的年代不对,内容不真。但是是不是里面所有资料都不能用?当然不是。作者不是每句话都要说假话,那些跟作者写书目的没有直接关系的、一般人不可能编造的内容,还是可以参考的。但是这种参考,一定是要多种证据来对照验证,例如上面这个“尼罗河”的“海”之名,就有一幅西方地图的文字验证,一幅中国古地图的图形验证。当然,即使如此,对于尼罗河上游的地理判断,这只能说猜想有八分把握了,还需要更多证据来做成铁证。因为毕竟缺乏打孔数据,或者当时古代高精度的、多幅连续演化的地图资料。

《黄金草原》前面说“如果该地区下雨少,那里就会更肥沃,降雨对于那里是非常不利的”。这也毫无疑问又是抄袭了赵汝适《诸蕃志》在“勿斯里国”词条所说的:“其国多旱。管下一十六州,周回六十余程。有雨则人民耕种,反为之漂坏。有江水极清甘,莫知水源所出。岁旱,诸国江水皆消减,惟此水如常;田畴充足,农民藉以耕种。岁率如此,人至有七、八十岁不识雨者”。西方一直以为赵汝适《诸蕃志》说的“勿斯里国”也是埃及,可惜的是,笔者“程碧波:《伯罗奔尼撒战争史》与大明熄灭,暨希腊、汉儿人、遏根陀濒海大塔与通天塔(二)”中铁证如山地证明了这是描述今天巴格达东南部而不是埃及。因为巴格达南部这个地方有地下灌溉工程坎儿井(这是迦勒底的真正来源,即坎儿井的汉语发音),所以反而怕雨毁坏坎儿井工程。尼罗河这种通过河水漫涨来种植的粗放型农业,怕什么雨呢?

综合起来,本文断定,《黄金草原》是耶元-年后的作品。

长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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