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哪个医院白癜风专科好 https://baike.baidu.com/item/%E5%8C%97%E4%BA%AC%E4%B8%AD%E7%A7%91%E7%99%BD%E7%99%9C%E9%A3%8E%E5%8C%BB%E9%99%A2/9728824玫瑰与诗人文学/摄影/评论爱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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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野,自己人,怎么介绍
图/拓野
从十二到二十/拓野十二岁到二十岁,是九年,是从初一到大三,是从单身到波折了几次到依旧单身,是从不会写诗到以为会了到又不会写诗。每年选一首出来的话,便是我青春的全部。我第一首诗诞生于我家阳台,那时我刚上初中,回到家的我站在阳台看着晚霞,于绯红褪色之际生平第一次觉察到童年的破灭,于是写了一首《童年》,在里面我还很孝顺地感叹了下妈妈的皱纹。这种感受的突然上泛以及将这种感受以分行的形式表达出来的愉悦过程,让12岁的我觉得自己是个诗人!我清晰地记得我那会儿写的作品大多是以一种感慨的口吻和自以为沧桑的心态写成的。我写我心微漾的月影星光,我写城市夜灯的星星点点,我写向日葵对太阳执着的爱……嗯,我还写爱情,《浸水的原野与初生的爱情》,当时我写的只是爱情,而我写爱情的时候也许我的脑海里并没有一个实际存在着的爱的人。幻象的骨骼一直支撑着情爱的肌体,我“潜意识”地爱着什么,直到后来我才逐渐将这种爱情的“元对象”投射到他人身上(亦或是从他人身上挖掘出这“元对象”)。后来读弗洛伊德,他说从“水”中打捞起什么本身就体现着某种欲望,我才有所恍然。作者并不一定真正了解自己所用的意象。我和朋友大放经常去校外一个书店借书,在那里和其他地方我读了人生最早的几本诗集:莱蒙托夫、雨果、尼采、马雅可夫斯基、纪伯伦、泰戈尔……其中我最佩服的是莱蒙托夫,最喜欢的诗是他的《恶魔》,同时雨果的三首《恶魔》也让我如获至宝。这两位以及尼采和波德莱尔直接开启了我早年阴郁黑暗的风格,即相信“撒旦是最壮阔的美”!后来我反思觉得,这可能真的只是一种中二……初二的中二。无论怎样,我怀着某种奇特的目的也写了一首和大师们同名的《恶魔》。《恶魔》中的部分语句和《逆流》一样是对机械麻木的初中生活的叛逆。青春当然是美好的鲜活的!但它同样也是残酷失真的。初中三年我的性格逐渐由开朗转为阴沉,直到高中才有所好转,这其中发生了很多事情,我亲眼目睹很多其他孩子的本性也发生某些好的或者差的转化。女孩子的自甘堕落、男老师对学生的过渡体罚、无休止的卷子……我是教育体制的受益者,今天我依旧能够在大学里读书完全归功于体制。可那种受益又参杂了多少灰暗的东西?当时我还特地写了一篇作文《初中三年:我血与泪的奋斗史》交给语文老师,然后在全班“批斗”。语文老师与我是老交情了,每个星期我总有一天早上要被请进他的办公室,我的作文也经常作为范例或者反例被他拎出来。我现在常常想念他。青春终究是青春,如果你问我想不想回到那时候,我是一万个想的。我的初次恋慕的对象在初中,我最好的兄弟也是初中时候的,那时的灰色更多是内心的诸多渴望得不到满足而于内心上泛起的灰色。我当时反对的不是教育体制,我只是在肯定“反对”,人先天具有的否定性的精神于我青年期逐渐展开了,而随着年龄的增长,“否定之否定”逐渐取代“否定”占据了我们,我们又与世界“和解”了。我自己所永远珍视的一首是16岁的《海子》,这时的我逐渐触摸到诗歌最坚硬的框架,也即支撑起“美”的那幻想的骨骼。雪莱“幻想之王”的称号让我激动,这时的我一任自己的精神于夜海雪风中奔走,我写《夜*》,写《海子》,写《雪灵》,写《风神》,写《影爵》,写《光裔》,写《黑夜的神》……正是由于生活空间的狭小和视野的逼仄,我才更渴望思想在一个更宽阔的领域飞驰。当时的写作技巧现在看来是很成问题的,缺乏对语言的反思以及对突破日常语言束缚的有意努力,但我所拥有的最大快乐也正是那个时候。《拉奥孔》有神话和史诗以及悲剧的某些色彩,但其也不过是懵懂少年内心掀起的一些波澜罢了。《迷雾夜,怪物与我》以及《一首任性的诗》应该都是情场失意写的,前者转借他者陈述事实,后者是时隔一年后我再次努力再次滑铁卢后情绪失控一气呵成的产物。嗯……这些不多说了。《一首任性的诗》是一个拐点,自此之后我的写作大多由一种本能的情绪的宣泄转为一种经过反思的美学的追求。我逐渐不再抒情,而是沉浸于开辟意象自身,我逐渐退缩感性,让其在全诗中大约只占三分之一的位置,而那是重要的位置。我这时所认识美在于一种时间性,“现在”的流迁,“过去”的永不再得,“未来”的鼓噪……在读完几本到新死亡诗派几位老师,如道辉、阳子和伊甸等的作品后,一个与之相反但内在共通的词汇出现了,那就是“旧生命”。其实对我影响最大的可能还是年岁的增长以及小吵兄的诗,现实的历史的温情逐渐取代了我内心幻想的地位,理念之域已如昨日,它如今更加鲜活地与实存结合在一起。我从柏拉图走向亚里士多德了,我更加